尽管莫晨竭力反对着，医生和护士们还是全出去了，莫晨气的把手术单摔在苏亦琛脸上，“你做过流产手术吗你？”

“没有，”苏亦琛理直气壮。

“那你还做？”莫晨感觉脑子都要炸了。

“虽然我没做过，但我听过，流产手术，要先把阴道撑到最大，然后用刮匙把胚胎从宫腔内刮出来就可以了，喏，就是这个刮匙，”苏亦琛把刮匙递到莫晨面前，笑的张扬又温和。

“这手术很简单，是个医生都能做，快的话五六分钟，慢的话顶多也就十几分钟，只是过程稍微有些疼，刮匙一不小心会碰到子宫，刮伤了、破了、烂了、甚至造成终身不育都有可能......”

苏亦琛叽里呱啦说了一堆手术中的风险，莫晨越听脸色越黑。

“你他妈有病吧！”

莫晨推了他一把向外走。

苏亦琛却伸手拦住她，“不是流产吗？跑什么？”

苏亦琛把莫晨拉到手术台上，手脚固定住，撩开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内裤，用窥阴器暴露出阴道、宫颈，再用宫颈扩张器扩张宫颈口......

莫晨挣脱不开，气急败坏破口大骂，“苏亦琛，你混蛋”

“放开我”

“我不让你做”

“你听到了没有，混蛋......”

苏亦琛动作很慢，就像被故意放慢了慢速，嘴里还解释着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这一步叫什么，下一步该做什么，会碰到哪里。

每当冰冷的器械触碰到身体时，莫晨会吓得浑身发颤，每一秒都在害怕下一秒的到来，直到冰冷的刮匙放在她的阴道口，莫晨再也忍不住崩溃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