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无奈之下,他只能跟沈姌通气,替沈甄和沈泓在户部伪造了一份足够以假乱真的户籍。
谁知道,自那之后,沈甄和沈泓便失踪了。
他猜过无数人,太子、鲁思、兵部的孙大人……
他无论如何也没想到,沈甄竟然一直都在京城,且是被陆宴藏了起来。
得知这个消息时,他虽然松了一口气,也捏了一把汗。
陆宴同他一起长大,那是个什么脾气,他再清楚不过,沈家与陆家无甚情分,沈甄不论是何原因落他手上,起初,定是没少掉眼泪的。
当日晚上,随钰坐在水榭中,看着回鹘的方向,思考了良久。
这才明白,为何陆宴暗地里,总像是在帮太子的忙。
思绪回拢,随钰看了看眼前喝闷酒的男人,再次笑道:“说真的陆时砚,正所谓衣不如新人不如故,人家青梅竹马回来了,你慌不慌?”
“随钰,你故意的吧!”
陆宴“哐”地一声,将杯盏砸在桌案上,勾着嘴角道:“真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啊,当年我不过说了你两句,你至于记到现在?”
“陆宴,你拍拍良心再说话,不过两句?你那是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