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起来,声音大的仿佛两个人都听得见。 “革职、抄家,沈家三代人不许走科举之路。”李棣在她耳畔道:“你那妹妹,沈甄,她还能嫁到国公府吗?镇国公府世代清廉,靖安长公主可会让她一个罪臣之女做陆家的宗妇?” 字字句句,皆是在诛心。 她最怕的,无疑就是这些。 李棣这个人,于沈姌而言,就像是每日夜里悬在她头上的一把剑,不知何时便会落下来,令她惶惶不可终日。 沈姌靠在了他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