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一缕烛火映在他身上。 他的身姿颀长笔挺,容貌清隽倨傲,见她出来,也只是淡淡说了一句,“该走了。” 三个字,清清冷冷,根本无法分辨喜怒。 沈甄挪到他身边,下意识地摸了下头上的珠钗,然后若无其事道:“大人何时来的?”人就是这样,话在脱口而出之前,都是不知悔的。 等真说出口了,便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这可真是欲盖弥彰。 陆宴低头打量着她,嘴角噙了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道:“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