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萝只道一个痒字,又连连唤他哥哥,躁动不安开始扭臀。 他知她恐服了药物,道:“娇娇莫急。” 遂轻送缓抽,慢慢捣弄,用那大肉龟头细细研磨肉壁,那肉壁渐渐渗出花液,洒在龟头、肉茎上。 肉茎就着滑溜溜花液,一寸寸挤进花穴深处,终尽根而没,将个龟头抵在了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