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后都让哥哥操你嫩穴好不好?” 正拿这骚话儿逗她,忽地玉萝一声娇啼,花穴锁紧,他滞涩难行。那穴芯子滚烫,正抵着他铃口颤颤,他几不能忍,终朝那穴底又喷出许多阳精。 他紧紧抱住玉萝,玉萝被他搂得喘不过气来。 方才腿心那处颤颤出水,她娇叫出声时,自是已经清醒。只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她自不可能作出这等羞耻下作的事。 故而她也只当自己是在做梦。 却为何做得这般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