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跟着过来啊,要不然她更不踏实。”

谢澜只得点头说好。

考完二试总算放松了点,回家一路上谢澜对着窗外放空,边放空边用右手拇指捻着食指肚,总觉得刺刺地痛,但又摸不到破口。

走到家楼下,赵文瑛还是

没回微信,窦晟用钥匙开车库看了眼,“车没回来,估计排队做化验呢,没看手机。”

谢澜嗯了声,跟他进了单元电梯,把指肚抬高对着光瞅。

“怎么了?”窦晟问。

谢澜吮了一下指肚,“好像扎了个刺,看不见。”

“啊?”窦晟一听他的手受伤就紧张兮兮,到家门口,一手掏钥匙一手抓着谢澜的手指,“我给你找根针挑一挑,疼么?”

门打开,谢澜扫了眼鞋柜,没有赵文瑛的鞋。

“有点疼,就是刺刺的。”他叹气,“要用针挑?听着吓人。”

窦晟把他手指举到唇边贴了贴,“就在表面刮一刮,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