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渠一看,笑得更厉害了:“今儿不『摸』你屁股。”
方驰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感受,手指往孙问渠脸上指了几下都没说出话来,最后一拉门出去了,门贴着孙问渠耳边哐地关上了。
孙问渠又笑了两声才弯腰捂着胃跑进了浴室,趴在洗手池上干呕了两下没吐出东西来。
胃里跟着火了似的烧着,头也开始从隐隐作痛向欲裂那边发展。
他的朋友都知道他不能喝杂酒,到底哪个傻『逼』把酒给混到他杯子里了!
“『操』,”他洗了把脸,回到客厅往沙发上一团,一只手顶着胃,一只手『摸』出了手机拨了马亮的电话,“亮子,过来。”
马亮进屋的时候孙问渠正抱着靠枕全身冷汗地窝在沙发里看电视。
“你儿,儿子呢?”马亮从兜里掏出了几盒『药』,一边拿了杯子倒水一边问。
“走了,”孙问渠说,想想又乐了,“窜得跟兔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