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死人,做了就毫无波澜,当婊子立牌坊是唐泽奕最厌恶的事。

其实也不是唐泽奕真的没有羞耻心,只不过一直被唐泽奕隐藏的很好,故作不羞耻的样子罢了。

其实这又何尝不是对自己的一种催眠呢。

好不容易洗干净了唐泽奕的穴,累的唐泽奕整个人都趴在白毅茗身上了。

白毅茗伸手在水下把手洗干净,然后才把浴缸的排水关闭,浴缸终于开始蓄水了。

“我是不是该谢谢你用的药只要挨了操就可以缓解啊。”

唐泽奕手不老实的掐着白毅茗腰间的软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