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游的吗?”沈脉有些无奈。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接了过来。

甜味在口腔中弥漫,刚刚的烦闷似乎也在无声中逐渐消散了。

“哎,冬栖!”季卓见状有些坐不住了,隔着一个位置压低声音问:“还有吗,给我也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