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忍不住低头看,却是越看越硬,越看越难受。
陆昭看玩得差不多了,便跪在周则枫面前替他脱掉西装解开领带,只剩下一件白衬衫,“以后不许不听我话,懂了吗?别一天天的不节制,我身子骨受得了吗?”
周则枫看似十分诚恳地点点头,陆昭满意地笑笑,把周则枫的口球摘下来,说:“你今晚在这里睡,我去书房了,不许把龟头训练器拿掉。”说着站起身脱丝袜,周则枫还跪在地上,有些委屈地说:“可以把手铐也解开吗?手腕好像破皮了,好痛。”
陆昭到周则枫身后一看,果然手腕上红红的快要破皮了,他生气地弹了弹周则枫的龟头,说:“叫你乱动,活该!”
陆昭还在犹豫要不要解开的时候,周则枫又开始央求:“求求你了哥哥,真的好痛,我保证不会乱动了。”
陆昭这辈子一而再再而三犯的错,就是一而再再而三地相信周则枫。
他取了钥匙解开周则枫的手铐,下一秒就被周则枫抱起来扔到了床上。
陆昭已经习惯被反击了,他学会了坦然接受:“要做吗?那说好,只能做一次,我晚上还要……”
还没说完,周则枫便封住了他的嘴。
当愉囍晚,周则枫确实只做了一次,托龟头训练器的福,周则枫一直不射,或者是快要射了就缓一会儿换姿势,陆昭苦不堪言,射了三次,精液都射空了,后半段干性高潮了两次,最后连尿都射不出来,从嘴唇乳头膝盖再到龟头,特别是后穴,全是红彤彤的一片。
陆昭发誓,自己再也不买什么破道具了,反而最后受苦的是自己。
陆昭确实是不买道具了,可周则枫却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周则枫一直深谙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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