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新成缓缓蹲下来,趴在地板上,通过公厕隔板下的空隙看见了两双男人的大脚,一双黑色皮鞋闪着光泽,阿玛尼的款式非常刺眼。
另一双白色的钉子鞋,很显然是刚刚夺冠的长跑男神。
一时间五味杂陈的孙新成气的满脸通红,他死死握拳起身想要离开,又不甘心的在公厕门口踱步,连指甲扎进肉里的痛感都没有察觉到。
怪不得最近主人对自己非常冷淡,很久没有召自己过去伺候舔脚了。
等待了四十分钟,孙新成在教研楼的角落里看着双宿双栖的两位大帅哥一同离去的背影,暗暗的在心里发誓!
他一定会报复的,谁也夺不走他的主人,他能毁了陆远杰第一次,就能毁了他第二次!只有他孙新成才是主人唯一的伴侣!
校运动会后的短暂性爱并不能减缓陆远杰与日俱增的饥渴感,在回公寓的路上,陆远杰的肌肉身体不自觉的颤动,他感觉股间高弹压缩裤很潮很湿,似乎有一股浓稠的体液正缓缓从他的大腿内侧往下流。
这种感觉,是好想被下种的时候。
不自在的咽了咽口水,陆远杰的目光时不时的会看向一些陌生人的裆部和鞋袜,无论是大腹便便的中年油腻男,还是灰尘扑扑的路人,只要他们脚上是黑色的棉袜,陆远杰总是忍不住多瞧两眼。
甚至会想它们会不会很臭,如果踩在自己脸上…
这种可怕的念头还没有冒出芽儿,就被陆远杰掐灭了,他看着旁边黑皮鞋黑袜的正装大帅哥,并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陆远杰还是理智的发出邀请。
“阿帆,下午你跑完接力赛,晚上…那个…换回正装,用…用黑袜调教我…好吗?最好味道…再臭一点…”
陆远杰越说声音越小,最后实在说不下去了。
何邵帆笑得很坏,一把搂着陆远杰宽阔的肩膀,咬着陆远杰的耳朵,说了句“行。”
“想要什么,老公都会给你的。”
虽然不是很清楚陆远杰为什么最近变得挺骚包的,但是何邵帆很喜欢他故作矜持的模样。然而连何邵帆也没有想到,这一次简单的约定,恐怕要失信于人了!他们俩的恋爱轨迹会因为孙新成的发疯彻底改变。
都晚上八点了,陆远杰还是打不通何邵帆的电话。
“您好,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候再拨,sorry…”
陆远杰的眼神里有些失落,他跌坐在空落落的小公寓里,阴暗的房间里连灯光都没有开,只有他一个人在月色里等何邵帆回家。
另一边的昏暗地下室里,摇曳着两具躯体淫靡交合的影子,幽深的台阶一步又一步往下伸,仿佛正迈向堕落的深渊。
“嗯…唔”
冷峻的薄唇被人贪婪地咬在嘴里吮吸,何邵帆发出无意识的呢喃,那双危险的桃花眼里早就失去了理智,只剩一头发情的淫兽在目光中跳跃,遵循着身体的本能,亢奋回应着孙新成的热吻。
此刻他正端坐在地下室中央的木椅上,上半身黑色西服的纽扣被扯开了好几道,强壮的手臂被尼龙绳牢牢的反捆绑在木椅背后,脖颈上青筋炸起,潮红的肤色配上他粗重的大口呼吸声,鬼知道孙新成给他喂了什么药!
勒进腋窝的绳子勾勒出何邵帆本就饱满的大胸肌,在白衬衫里撑出诱人的轮廓,更方便孙新成上手抚摸亵玩,阿玛尼的皮鞋被剥了一只丢在不远处,灯光下那只46码轮廓饱满的大脚撑出来的黑袜似乎正在散发着热气往上升。
“爽吧,帆哥,你真的好棒啊!噢!”
孙新成浑身赤裸,像一只饥渴的想要吃了唐僧肉的妖精,激动的大张双腿盘坐在何邵帆的裆部,面对面搂着何邵帆的脖颈,与他一边接吻,一边野蛮的用屁股坐奸这位正装大帅哥。
“好棒,主人的大鸡巴插的好深啊!插的小成好疼!帆哥,你快夸夸小成啊!小成疼也很幸福啊,噢!前面又被帆哥插硬起来了。”
孙新成似乎也磕了药,精神状态明显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