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了,现在睡梦里还是这样蜷曲着身体。
吴建军坐在客房的床上,伸手探了探这运动帅哥的额头,抽出他腋下的体温计。
“38.1℃,有点发烧了。”
吴建军有些担心的嘀咕着,他重新掖好陆远杰身上的被子,准备找个冰袋给这小子降降温。
睡梦中的陆远杰却无时无刻不在重播下午的画面,他的脑海一片迷茫还有昏昏沉沉的瞌睡,发烧后的他身体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带着下午交配的情欲。
“骚逼,还他妈的盯着老子的鸡巴看!”
“前面不是说不想要了吗,怎么才他妈的无套几分钟,狗屌就喷出来了?”
“贱狗,就是喜欢老子一边肏你一边粗口你是吧!”
陆远杰痛苦的想要甩开脑海里这个工痞淫魔下流的淫笑声,可是为什么画面感愈发清晰明朗了,肏,那个赤裸像肌肉公狗一样的男生是自己吗?强壮的身躯像一滩烂泥一般瘫软匍匐在地板上,被玩开的屁股高高的撅起,饱满圆润的翘臀不知道经历了多久的撞击撑的纯白色内裤都湿透了褶皱在一块,被工痞用大脚踩着。
“还想被老子透吗?!想明白了再说,这会老子可没有拿鸡巴磨你那喂不饱的嫩穴哦?”
“大帅哥,老子是要干活的,他妈的又不是专门操你的骚屁眼的。”
“老子会缺你那点钱?”綆茤?芠請連喺???4⒎⑴7酒二溜六壹
“不过也不是不可以,老子平常干活累了,工地上又他妈的缺女人,你这个屁眼就是不耐操啊!”
肏!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自己会潮红着一张欲求不满的帅脸,下贱的跪在这个糙汉工人的大臭脚下,他那只黑色的棉袜看起来那么脏,那么臭,似乎是干活捂了一天,可是就这么霸气的踏在地板上,等待着自己伸出舌头舔舐着脚趾上的布料。
可是自己不仅用脸贴了上去,那汗湿的濡意让自己浑身燥热的难受,甚至还任由这个工痞另一只脚踩在自己的脖子上。
“好好做老子的一条狗,肏,长的这么帅,怎么这么贱啊!”
“好好舔,等会老子来了感觉继续肏你那痒的流水的狗逼,想不到玩男人也这么舒服。”
“怎么认主不会吗,跪好了!操你妈的贱狗!”
“叫什么名?!”
即使在睡梦里,陆远杰的眼角也逐渐湿润了,他实在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一个被欲望支配的荡妇,流氓民工像对待一只听话的小猫小狗一样抬腿分开陆远杰跪着的大毛腿,然后正襟危坐的在他面前点了根烟,分开两只粗壮有力的大腿,就这么居高临下的盯着陆远杰发号施令。
“我会努力练...练屁股的!”
“陆远杰。”
“给老子磕三个头,就算是老子的一条私狗了!以后随叫随到,主人都有好东西喂给你这条骚狗吃,知道了吗?”
那个淫魔掐灭了烟头,得意的淫笑着捏了捏自己已经被揉涨的乳头,手指了指他那只套着黑色袜子的大汗脚。
反抗啊!为什么不拒绝啊!陆远杰在睡梦里大声的呐喊,呼救,可是没有一丝回应的,他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视线随着这个工痞的动作跟了上去,屁眼里一阵绞紧,莫名的骚水就顺着股缝流了出来,痒的自己浑身发烫,磕了三个头。
“真他妈的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