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
她瞥了萧浔一眼,他只是沉默地打理起已洗净的绷带,脸上并无异色,的确,他这种游目骋怀之人怎么会和她计较。
他开始俯身为她包扎,显得宽阔的身影笼罩着她,与他交错侧首,这个角度能看到那低垂的凤眼被浓密的睫毛半遮住,落下一片阴翳。
她失神间,肩上皮肉突然一紧,不禁忍耐道:“你……”是故意的吧?
萧浔重重地打了个结,甚是关怀道:“系得紧些,伤口才不会裂开。”
阿九寻不到理由发难,一时无语,直到她的肚子叫了一声。
“我去找些吃的。”萧浔站起来,不冷不热道。
阿九叫住他,“不必麻烦了。”
萧浔向前走了几步,又停下,突然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