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闻,又稍稍探头,抬眼看向她的手机屏幕。

“叶叶的连胜好像断了。”

惋惜中带着愉悦的语气,调情似的压低了声线,像是深刻清晰自己诱惑力的男狐狸精,要用声音诱惑抵抗力薄弱的猎物。

“不玩了。”叶芜干脆一口气清空了后台,决定一星期之内都不再碰这个垃圾游戏。

君厉抱着她的力道算是收敛,不轻不重的手劲没有令她感到半分不适,于是她也不挣扎,将手机盖在大腿上,伸手戳了戳贴在她腰上的手。

“待会要去宴会了吗?我不用换衣服吗?”

每一个来到陌生环境、心志不够坚定的人,会无可避免的彷徨失措,像熟悉的人或物靠拢,就像在陌生的环境聚餐,你总会倾向于选择经常吃的食物。

纵然叶芜不愿意承认,此时她对君厉的依赖已经超过了那些无用的倔强。没办法,有一个随时都可以坚定依靠的人太诱惑了。

“不是什么庄重的宴会,我也不需要结识什么人脉,只是怕你无聊。叶叶只用随心所欲吃吃喝喝就好。要是想换衣服准备,需要什么我让张特助去拿。”

君厉难得正经时候在她耳边又低又缓的说话,絮絮的说话声仿佛夫妻睡前的耳鬓厮磨,温和轻柔却让人安心。

叶芜想起她来到这船上君厉给的原因是参加宴会,可他现在的话,那个宴会看似根本不重要,按他的话遐想,只用她说不想、不开心,那动用私人飞机的长途奔波也不算什么。

再进一步幻想,君厉似乎会愿意付出很多给她挥霍,换取她一时的心情愉悦。

这样的付出对她有些沉重,可她不受控制的、被那隐晦的情意弄得耳根泛红。

毕竟开始时也是你情我愿的男女朋友,怎么会没有心动?

“怎么了叶叶,不想去吗?”

大概是看她久久没有回应,腰上的手轻捏了几下,拉回了她的一通乱想。

“没有。”毕竟来都来了。腰上软肉有些敏感,她抬手去掰捏她腰的大掌。

那修长有力的手指寸步未挪,一点也掰不开,可同时又瞬间安分下来,不再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