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相思。”
祝知宜面热,小声说“我不是兔子”,伸手要去摘掉那颗相思豆,梁徽长臂一展,拦在他前头,两个人闹成一团,双双摔在雪地里。
雪厚厚一层,很软,两人穿得也厚,但梁徽还是把手垫在祝知宜头下,整个人撑在他上头。
天地之间,万籁俱寂,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梁徽俯身要亲祝知宜,祝知宜犹豫了下,他没做过光天化日之下与人亲热这么出格的事,梁徽喘着粗气道:“清规,别动。”
祝知宜跌入他深不见底的眸心里,心跳悸动。
梁徽如愿吻到了祝知宜,他人坏,亲了一遍又一遍,还要亲口告诉祝知宜:“清规,你堆的小兔子正在看我亲你。”
祝知宜瞪圆了眼,梁徽觉得他更像那只兔子了,伏到他颈窝里闷闷低笑。
第94章 问者先答
两人又闹了一会儿,换了身寻常衣裳出宫逛庙会,料谁见了也认不出这是皇帝和君后,倒像是一对玉结金兰的少年同窗。
雀跃、轻快、欢喜,兴致勃勃、意气风发。
上一回他们一同走在太平长街的太阳底下还是三年前的夏露节。
雪早就停了,冬日金色的暖阳静静洒在摊贩、店铺、青石板路和两旁的梅树上,温和悠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