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说明不了什么。

沈听榆抱着小君珩坐在床上,眉目间满是柔情。

她轻轻地开口问:“谢池,周凛,你们这些日子都在忙些什么?”

两人对视一眼,谢池支支吾吾地说:“没什么,夫人。”

“不必瞒着我。”

谢池叹了口气,“是这样的,厉总除了管理着厉家的产业,其实自己也置了一些,都是为你创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