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没同他接触过。公事上没有,私事上也没有。”
商淮深深看着她,眼里的情绪热烈压抑,沉甸甸积着,声音着:“我说的接受不了,是你师兄不行,别的男人也不行。”
凌枝眼眸微垂,直言:“我不懂,为什么。”
她双唇一张,颜色嫣红,像将人心口撕开后渗出的一点点血,要多残忍就多残忍:“从前的三家十六姓,如今的二十四族,当家者知己无数,后院家眷无数。不是照旧夫妻和睦,琴瑟和鸣。”
至于让他把自己搞成这幅模样,如此大动干戈么。
“我只要你与师兄而已。”
“他们的道侣能够容忍,师兄也能接受你。你为什么觉得我这样做是不喜欢你,不够重视你。”
话音甫落,万籁俱寂。
商淮憋了好几日,想了无数遍,想要好好解决这件事,现在发现,不行。她每说一个字,他脸色就控制不住更白一分,从未有哪一刻如现在这样,血液都凝结成霜。
听下来的意思是,别人都能做到,他做不到,他小气,没有容人之量。
“我此时若用陆屿然和温禾安来反驳你,你只会觉得各人有各人的相处方式罢了。”
常年游走在纷杂的事务中,商淮抓过太多问题的本质了,这几天的沉淀,他知道根结在哪:“其实并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