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腰时绷如弓弦的背脊和挺翘的肉臀,耳边就嗡嗡作响,他产生了欲望。还有少年那看着凶恶却实际透着可怜羞怯的眼神,让他想起来自己曾经的那只猫,现在被制成标本保存着。
少年就像猫般让他产生了兴趣,那么,也得像猫一样完全属于自己。陆漪浓嘴角扬起,他迫不及待地想见方幸了,眼睛甚至不正常的发红。
“少爷?您怎么这么高兴,是因为之前那个常找您的男生吗?”司机看他这样,自作主张的搭了句话,适当的监视陆漪浓一直也习惯的,所以他也没感觉自己的不妥。
“你为什么,会知道他?”
陆父电话响的时候,陆漪浓和司机都被送进了急救室,司机被从身后用钢制水杯连砸十多下,头破血流时车撞上了护栏,陆漪浓也受了伤,但救护车来的时候他浑身是血的爬出来,正在踹司机这边的门。或许是这副凶神恶煞如艳鬼的模样吓到了那群小护士,他们连救护车都没敢让上同一辆。
一直跟随陆漪浓的心理医生很快就分析出了陆漪浓发疯的原因,便立刻让他休学,陆漪浓发病后精神极度亢奋,被禁止找方幸后还做出了重度自残等行为,陆父按照医生的建议强行把人送出国治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