灿顺势推倒在了的床上。
秦灿面红耳赤,刚想要继续辩解着什么,盯着身//下人的脸一看,却突然愣住了。
因为谢以津的眼底含着淡淡的笑意。
谢以津的喜怒以及情绪的起伏从来都是一条非常平滑的、近乎没有的起伏的直线。
秦灿很少见到过他的笑容,心头微微一颤,一时间连生气都忘了:“你笑什么?”
谢以津也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在笑这件事,怔愣片刻后道:“因为……你很好笑?”
“……”秦灿现在光是听他说话就头痛得不行,叹息着放缓了声音,“腮帮子还很痛吗?”
谢以津说:“不痛,只是酸。”
“张开嘴 。” 秦灿沙哑开口道,“我看一眼,说不定是口腔/内/壁的黏膜有点被磨到了。”
谢以津盯着秦灿的眼睛看了一会儿,垂下眸,听话地张开了自己的嘴。
嘴巴方才容纳了它本不该容纳的东西,不论从尺寸还是停留时间上来看,确实都有些勉强。
谢以津的嘴角有些泛红,唇瓣柔软而滚烫。
他感觉秦灿的手掰开了自己的嘴,粗糙微热的指尖触碰到他湿润的口腔/内/壁,有一点干,也有一点痒。
“稍微休息一下就好了。”谢以津含糊道,想了想,说:“不过下次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