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灼热的呼吸声告诉秦灿,这人还醒着。

这……什么症状?发高烧吗?总感觉比发烧要严重……是着凉了吗?

窗外的冷风吹得秦灿的大脑有些发蒙:我真的只是想回来检查一下我的虫子,结果却莫名其妙地捡到了近乎人事不省的前辈。

更准确地说,是关系并不好,拒绝过和我合作,都没有说过几句话,甚至在上个月还鸽了我的生日邀请的前辈。

谢以津的住处离U大比较近,雨天十分钟就开到了。到了家门口的时候,谢以津已经站不稳了。

最后是秦灿接过了钥匙,帮他把门给打开的。

客厅一片漆黑,但也看得出极简的装潢,像是谢以津本人的风格。

然而推开谢以津卧室的门,把人扶到床上后,秦灿一抬头,却直接呆滞在了原地:“这是你的卧室?”

其实谢以津的卧室和他的客厅是相似的装修风格,但问题并不出现在其装潢上,而是在这间卧室的床和沙发上。

这间卧室里肉眼可见的每个角落,都摆放着很多的……毛绒玩具。

是的,毛绒玩具,更准确地说,是个头很大的毛绒玩具。

沙发椅上的泰迪熊,窗台上一排的小恐龙,更不用提一整柜子的鸭子企鹅猫头鹰独角兽,全部都是毛绒玩具。

其中最壮观的当属一只高度约一米八的巨型垂耳兔玩偶,它的颜色是治愈的樱花粉,正静静地平躺在谢以津的床上,近乎占据了半张床的空间。

秦灿完全无法将这一切联系到谢以津这个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