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躺下来吗?”谢以津说,“躺到我的旁边,这样我比较方便抱。”

秦灿踌躇片刻,还是躺了下来。

他其实对这个姿势已经很熟悉,被醉酒后的谢以津认成大企鹅那晚,他就是这么被折磨了一个晚上的。

“谢谢。”谢以津的声音极轻,“那么,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计数了。”

第一秒到第六十秒。

他们在黑暗之中面对面地躺着。

谢以津轻柔地抚摸着秦灿胸口的肌肉,微低下头,终于将自己的脸贴了上来,贴到了秦灿的胸口上。

他们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