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们之前，从来没有用过这种……

浮点……

方时将她搂紧了，偏头在她耳边轻轻问她：“可以吗？”

他的声音好?温柔，有种难以言喻的蛊惑力，周遭升温让姜酝几乎无?法思考，她和他十指相扣，垂下眸。

“我房间的灯，好?像没关。”她说?。

“嗯。”方时咬上她的耳垂，“我去关。”

……

姜酝觉得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锅热水里煮。

她的唇被方时的吻狠狠碾过，在湿润中透出艳丽的红，舌尖被吮得发麻，嘴角终于含不住那缕剔透。

他却故意只开一盏床头昏暗的夜灯，微弱的光只能照亮床边的小小一隅，她的发丝凌乱散在床头，姜酝抬手遮住了眼睛。

流的眼泪是生?理性的，她在吻的间歇里深深浅浅地喘着气，身上没有一点力气。

绸缎自上而下离开了她。

白玉色的纽扣掉了一颗在地板上，清脆一声，她身子一软。

她身上被温热全然包裹了，她抬眼在微弱的光里瞧见方时滚动的喉结，她的指腹压上他的唇，擦去他嘴角的晶莹。

吻了那里。

他的气息覆上来，唇在她肩下的曲线轻轻一压，姜酝的喉间流出娇气，她咬唇不让自己哼出声。

“你?别咬……”她去推方时的肩。

然而他充耳不闻，尾音沉沉，亲够了吃够了，才在她耳边说?：“软的。”

“……滚开。”姜酝将眼重新一遮，脸猛然烫了。

丝绸面料滑过掌心，裙下一阵颤栗。

姜酝的腿半屈着，只觉得像是被一把火点燃了，方时的手心落在她头顶，她仰头和他接吻。

不行，不行，她好?难受。

浮点，浮点……

一张白纸在水上漂浮着，被温热的水浸润得发了胀，水微微漾起?，纸页便颤抖着被撕碎了。

熟悉又陌生?的触感?，占有欲在窜行，姜酝咬紧了唇，迷离的眼却对上方时亮晶晶的眸。

“你?不要，方时，你?……”她不成词句的话被方时的吻拦截。

他的掌心上全是水液。

指尖轻轻划过，带起?一阵颤抖。

“祝我生日快乐。”

温热水流倏然涌出。

他在她耳边轻轻喊她名字，听着二?人交叠的心跳，他要她说?生?日快乐。

就现在。

潮湿的，暧昧的，旖旎的，难以自持的，要她说?。

姜酝眼角的泪忍不住，顺着脸颊流下来，一滴又一滴，她的声音颤得不成样，舒愉在她体内绽放。

“生?日快乐。”她的指甲在他肩上抓出了红痕。

嗯，这是他最好?的生?日礼物。

……

姜酝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过十点，她蜷缩在被窝里，发现原本睡在一旁的方时已经没了人影。

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发现她定的八点闹钟被方时关掉了。

难怪她没醒。

半夜弄得好?晚，结束时她累得没有力气，方时抱她去浴室洗过澡，又给她换了条新的睡裙，他床上新换的鹅绒被很舒服，被关了闹钟，早上果然没醒过来。

姜酝将长发随意扎起?，下床时发现腰有点酸，想起?昨晚，她的脸泛起?红。

浮点的触感?，真的很奇妙……

她脚下虚浮，慢吞吞地走出了卧室。

原本姜酝是打算早起?给方时煮长寿面的，她家里有给寿星煮长寿鸡蛋面的习惯，红糖水煮面再窝个溏心蛋，姜兰每年生?日都这么?给她煮。

方时不在客厅，姜酝又慢慢走去厨房。

厨房的玻璃门关着，看来方时在里面。

姜酝推开门就闻到了熟悉的红糖味，她愣了愣，看到方时转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