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上加烈了。

方?时眯了眯眼，唇触到杯中浮起的冰块，他抬眸看向姜酝，眼神示意她要不要尝尝。

“我只想调酒，不想喝。”姜酝摆摆手?，随后又问他，“好喝吗？”

“嗯，好喝。”方?时认真地点点头。

冰块的冷气在酒杯表面凝出水雾，给内里的色彩镀上一层朦胧，姜酝被夸了之后很高兴，摇头晃脑地把第二杯酒推到方?时面前。

这?杯几乎透明，只有冰块在杯中上下晃荡着，浸出一条条微不可见的水线。

“这?杯，只能喝一点点。”姜酝提醒。

伏特加的度数颇高，方?时不是会喝酒的人，喝多了容易醉过?去?。

但方?时很喜欢这?杯的口感，柠檬茶的清爽在唇舌间弥漫开，随后感觉到的是伏特加的辛烈，如?同站在北海道的海边，脚下踩到一层细软雪白的雪。

他抿了一口，看着姜酝没有说话，没过?几秒，又抿了一口。

“你喜欢这个吗？”姜酝眨眨眼，“这?个调起来最简单，伏特加和柠檬茶1:3，没到三分钟就调好啦。”

方时朝她扬了扬嘴角，再抿一口。

他喝得?姜酝都开?始好奇，这?杯酒有什么?不同了，刚刚那杯他才?喝了一点点！

姜酝慢慢凑过去：“我尝一下。”

她就着方?时的手?捏住酒杯，下巴微扬，温热舌尖与伏特加的冷冽碰撞，她眯起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