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总之一切都十分令人烦躁。

所以她只能趁着短促的碰面时间将这股情绪都发泄在姐夫身上,紧紧抱着他的腰,狠狠啃他的嘴,把他亲得唇瓣鲜红。

他还不许她伸舌头舔他,说会造成难以收场的后果。

但问他何时能留下来,每次的回答却都是再等等,或者快了。

苦日子持续了五日,直到第六日,她没被人叫醒,而是睡到了自然醒。

感觉屋外的光有些刺眼,辛宁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摸到了枕下的钥匙,一下睡意飞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