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杂,闻言也未有多高兴,只闷闷答道:“此病也许并非普通疫疾,如若不然,怎地旁人都无事,只朕一人得了此病?”
淳于嘉的双眼立时机警地亮了起来:“陛下是说,有人欲图谋害陛下,故意将病传进了大内?”
宣帝饶是烦恼,也被他逗得笑了起来,问了一声:“幼道果然这么以为?”
淳于嘉便也陪笑了两声,又板起脸分析道:“此事倒不好说,但陛□体的确是比旁人虚了几分。臣方才替陛下探过脉,似是肾阳伤得太苦,反而阳浮于表,沾了时气就易发此症,发作起来也比旁人更厉害。臣说一句不该说的话……虽然陛下正在壮盛,有些虎狼之药也还是……”
“住口!”宣帝厉声打断他的话,脸色当即惨白一片,脑中不期然想到成帝那天用的那粒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