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他,就这么聊着俗人们最爱的人生喜乐,他说起东门那边的烧饼铺子,酥脆的薄面皮一口下去全是香喷喷的肉味,甜芝麻味儿的也不错,吃多了却嫌齁得慌,又说道中山街那边的相声馆挨着麻将馆,逗哏的在上面刚讲了“碰”字,底下就有人接话碰什么碰,这不刚摸牌吗,再说道T大后面那湖边的鬼故事,从八十年代传到九十年代都没停过,每隔几年就衍生出一个新的版本,十年前还说是一红衣女为了收音机跳的湖,这几年的版本就变成了为了BB机跳的。

一直聊到陆维倾站在校外的墙壁前,两人才停住了话题。

“谢谢你。”陆维倾带着感激看着他,喉咙动了动,又补了一句“俞老师”。

男人朝他摆了摆手,“行吧,别客气,我看你翻过去我就回去咯。”

围墙并不高,只要伸手够住一撑就能翻过去了,然而陆维倾骑过墙面的时候,忍不住又看了男人两眼。

俞生南朝他笑了笑,“呆上面淋雨做什么,还不赶快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