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背心笑她天真:“你老公什么德行你不知道?敲诈了他,我们以后还有活路吗?恐怕连家人也要跟着遭殃。”
“可杀了他不是更……”“那可不一样,”黑背心哼笑一声打断她的话,“他陆浮再风光,也只是秦先生的一个工具,工具坏了,没了,换一个就是,谁会为了他报仇?”
方黎人沉默下来。
“你该不会在难过吧?”白背心指着她哈哈大笑,“居然有人会为了陆浮那个心狠手辣的人难过!你要是知道他当初为了上位做过什么事,只会庆幸我们帮你离开他。”
黑背心也笑,拿出一瓶酒:“难得小妮子有情有义,就是跟错了人,来来,一起喝点酒,就当他已经死了吧!”白背心提醒:“她怀孕了,不能喝酒。”
黑背心瞪他:“陆浮都快没了,留着他的孩子干什么,单亲妈妈是那么容易当的吗!”方黎人看着那瓶橘红色的酒,袖子一撸:“我喝!”
“爽快!”白背心弄了一把破破烂烂的板凳来给她坐着。趁着杯中酒液盈满的间隙,她好奇地问:“陆浮身手也不算弱,你们不怕喝了酒,到时候制不住他吗?”
“他从榆北过来,最快也要三四个小时。何况,”黑背心满怀恶意地一笑,“不是还有你吗,到时候刀往你细细嫩嫩的脖子上一架,就知道他对你的感情有多深了。”
方黎人脖颈一凉,连忙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呛得直咳嗽,她不擅长喝酒。但她主动给两位绑匪满上:“再喝!预祝两位大哥财富自由。”
有这么一位美貌小姑娘狼狈娇憨的酒态做下酒菜,又对杀掉陆浮赚取两千万奖金胜券在握,提前感受到了胜利的欢愉,两个脑子不能说很好使的绑匪放开了怀畅饮。
方黎人知道,他们再蠢也不会任由自己喝醉,她只是想稍微放松他们的警惕,削弱他们的打斗力。她酒量不好,但记得陆浮有一次跟她说,喝酒凭的不是酒量,而是意志力。
她拿出这一句话来践行,努力维持着清醒的神志。竟然真的凭着一口气,陪那两个人喝了快两个小时,他们一点醉的迹象也没有。方黎人却渐渐觉得有一股火从体内烧了起来。
“大哥,我怎么觉得那么热呢?”那股火一路延烧到大脑,火星般噼里啪啦烧毁了她残存的清醒。白背心哈哈大笑,目光淫邪:“你喝的可是大补酒,坚持到现在才发作算慢了!”
难怪,方黎人笑了一下,解开衣服上面两颗扣子,扇动衣领散热。他们说的“大补酒”,想也知道是补哪里的。她还好,只是小腹搅紧空虚,两位大哥底下都隐隐支起了帐篷。
“怪不得啊大哥,”方黎人将目光投向穿白背心那位,“我越看你越觉得眉清目秀,跟陆浮的帅气程度不相上下呢。”她呵呵呵地傻笑,白背心却是再也忍耐不了地把她扯了过来。
黑背心见他俩气氛火热,骂了句脏话,一胳膊摔开椅子往小南走去。方黎人避开白背心的脸,摸着他的腰往下滑,一面拖延时间。
“不要吧,一会儿陆浮来了,看见你们这样,多不专业!”白背心急吼吼地往墙边一指:“他来了就让他在外面等着,我们这里牢固得很,不开门孙悟空也别想闯进来。”
方黎人看着那一颗红色按钮,心想:哟呵,还有意外收获。“那、那就好!”放在白背心腰上的手继续下滑,同时,苦哈哈的小脸上一道希望的目光暗中投向了小南。
小南虽被绑着手,仍摆动着身体不配合,欲火中烧的黑背心着恼,下狠手打了他两下,强势地压了上去。接着却听见“啊”的一声剧烈惨叫。
“松哥,你怎么了?”白背心惊讶地望去,方黎人心知小南得手,心里一喜,趁着白背心注意力分散,大着胆子一举夺走了他别在腰后的枪,退后两步举起来对着他:“你别动!”
小南用双手将黑背心推开,身上是汹涌的血迹,躺在地上的黑背心痛苦地捂着胸口,上面一把匕首之前扔在桌上用来割开他们手腕上绳子那一把。
方黎人在酒酣脑热之时,偷偷把这一把匕首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