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甜滋滋地唤她姐姐,还塞银子给她,想知道宋知蕙今日在安泰轩到底出了何事。
安宁没收那银子,笑盈盈地摇头道:“人家是主子,哪里会与我说。”
再说她也是真的不知道。
不过安宁向来机灵,害怕旁人看人下菜,以为宋知蕙失宠,便看低降雪轩,以后她提水取膳都要不便,于是又故作叹气道:“再说了,王爷的性子岂是咱们能琢磨透的,总归宋娘子每次回来,都是那个样子……”
安宁又没有说错,打从她第一次见到宋知蕙的时候,不就是一副灰头土脸的模样,这几次从安泰轩回来,也都大差不差,这些人又不是没看到。
经她这般一说,那几个小婢女都觉得很有道理,许是王爷癖好独特,而非这宋娘子失宠了。
有个小婢女就压着嗓子道,“若当真是出了什么事,王爷还能留她活命?”
想想多年前那些个爬床的姬妾,再想想前几日的柳溪与秦嬷嬷,安泰轩里的那个可从来不是个仁慈的主。
到了夜里,那院外终是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