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
憂
騲
整
理
太宰治弯下眸子笑道:“暂时转移至东京,与咒术师一方建立合作关系。”
既然五条悟表示很想被利用一下,他又何必客气呢?反正,终究是双赢的事。
“一来,能够将为敦君而来的异能集团引出横滨;二来,可以抹消港|黑|借此机会谋取利益的机会。”
毕竟,侦探社可以集体转移,偌大的港口|黑|手|党|可不行。有异能许可证又如何呢?到底是地|下|组|织,港|黑|若有什么动静,内务省不会放任不管。
他也可以稍微配合下内务省,将港|黑|一些|税|务|问题上报。
再者某名字特别长的好心的俄罗斯人,在横滨搞事的计划也会被破坏大半。
当然以上是预想中最理想的局面,是否能够顺利还要看结果。
福泽谕吉沉吟片刻:“容我考虑。”
“好的。”太宰治起身笑道:“那我先走了哦社长,方才敦君在东京遭到港口|黑|手|党的袭击,现在应该很不安。”
到底是从未真正见识过何为“危险”的小朋友,长这么大最难受的莫过于被冷语对待和饿肚子。
作为幼苗,即便逆境成长,也需要偶尔得到浇水施肥的照料才行。
“好,路上小心。”福泽谕吉说。
“社长若是决定留在横滨,我会带敦君立刻返回。”离开办公室前,太宰治这样表示。
到时无论是何种局面,他都愿意同侦探社共进退。更何况,即便不采用他的计划,有侦探社的大家在,这件事仍旧不至于无法破局。
这么想着,走到楼下的太宰治抬起头向侦探社的那扇窗子看去,然后,轻轻的静静的笑了一下。
他从不认为侦探社是自己的归处,但毫无疑问,这是一个让他在一片荒凉之中,可以放下心来合上眼睛小憩的地方。
太宰治抵达异能特务科时,五条悟正巧被人送出门。
那人看见黑发鸢眼的青年时怔了一怔。
太宰治的反应倒是平静极了,笑着对眼镜青年挥了挥手:“好久不见啦安吾~”
五条悟听见刻印在头脑中的嗓音,当即摘掉眼罩,重新戴好墨镜,走到太宰治身边,回身望着坂口安吾,眉梢微微动了动。
这语气熟稔的,宛若对见到多年未见的挚友、而感到真心的欢喜,五条悟是这样认为,但坂口安吾却知道不是。
叹了口气,他应道:“啊,好久不见,太宰。”
太宰治耸了耸肩,他转脸看向五条悟:“可以回去了吗?”
“当然。”五条悟笑了笑。
看着车子驶离,坂口安吾叹息一声,返回大楼,他还有一大堆事情没有处理呢。
“话说,你知道美美子和菜菜子嘛?”五条悟问,不等太宰治回应,他继续说:“她们原本呢……嘛,姑且算是被杰收养吧,知道你会来支援咒术科,她们很高兴。”
“高兴什么?”收回投放在窗外的目光,太宰治半虚着眼疑惑地看向五条悟。
也不管开车的司机的做何感想,五条悟从兜里掏出糖来剥开包装。
“喂!你干嘛?!”
不顾太宰治的反抗,五条悟笑嘻嘻地把圆滚滚的糖果塞进他嘴里。
看着他鼓起半边面颊来,五条悟好心情的笑起来,指尖点着下巴说:“一,当时你叫去的异能者救了她们;二,帮助杰摆脱了羂索。”
“就这?”含着圆滚滚的糖,太宰治话说的含含糊糊:“一,谁救的谢谁去;二,那是夜斗做的,哦,你老祖宗告诉的方法。”
黑发鸢眼的青年把一切功劳推得干干净净,就像当初吉野顺平的事情时一样,让自己处在一个“明明做了很多,却不叫人知道”的状态。
五条悟顿了顿,懒洋洋地拖长话音笑道:“好吧好吧我会转告杰管好她们不烦你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