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来也很疼,我第一次看的唐睢之这个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他,咬着我的手他好像能平静一点,我就让他咬了。”

“...您心太软了,怎么会有您这样的人,少爷他凭什么能找到您这样的人?”

陈塘啧了一声,这和他平日里谨慎守礼的做派大相径庭,我惊奇的看着他,他顶着我的目光,耳根慢慢攀上一抹红色,轻咳了一下,恢复了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