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将戚灯醉整个人都要劈开了。

其实他们并没有做好完完全全的准备,官肆能明显地感受到很艰难,也能感受到他的戚哥强压着的疼痛。

他心疼得不行,只能抽出时间亲了亲戚灯醉,动作缓慢而珍重。

可饶是戚灯醉也依然没有端住声音,嗓音突然变了调,又哑又沉。

官肆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把刚刚戚灯醉说的话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戚哥……戚哥……”

在这个时候了,戚灯醉还有心思想:还好是他自己,若是官肆来,怕是会直接晕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