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清醒状态的她根本无法摒弃羞耻,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剥开自己的衣物在身上作乱,只能寻求蒙蔽自我。

不过裴谢榆没答应。

“不行,容易弄到你的伤口。”

“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那你今天躲着做什么?”

裴谢榆拉下她的囚服,露出背部,上面有道暗红的伤痕隐隐开始结痂。

夏七一惊。他果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