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

陈自原笑笑,算是认可这说法。

于是陶坊话锋一转,以陆衡我跟你说开始,把自己结婚那会儿,被陈自原灌得找不着的事儿竹筒倒豆似的说出来,最后义愤填膺:“新婚之夜我差点儿被我老婆锁房间外!就因为他,差之分毫就没陶阳什么事儿了。”

“嗯,”陆衡点头:“该喝。”

陈自原二话不说,仰头灌空,白的,一共三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