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当时的情形,景榷哆嗦了一下,又开始痛了。他愣是没想明白,小叶看着竹竿一样楚楚可怜,哪来那么大的牛劲儿?自己要是个牛车,小叶一个人就能把雪云镇所有的田给犁了。
“嘶”越想越痛,脖子也痛,腰也痛,景榷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狼狈过,索性不想了。
苗助理是给景榷干活的,景榷都回朔原市了,他多待了一天,也回来了,一见景榷就问:“景总,您是不是生小叶的气了?”
景榷现在就不乐意听到这个名字,马上垮起脸,“我跟他很熟?”
苗助理不信,“您都喝他那么多汤了!”
这话提醒了景榷,“算算一共多少钱,按覃洲请厨师的规格付给他。”
苗助理说:“他不肯收!”
“强制给!”
苗助理的眼睛眨得快抽风,噢哟,你们这些有钱人,强制都玩上了!
苗助理忙了会儿,又说:“景总,我觉得小叶挺可怜的。”
景榷快冒烟了,谁可怜?
“他昨天为了找您,工地都没去,我看他好像很着急。”苗助理说:“万一他今天又炖了汤,我走了,都没人喝了。”
“闭嘴。”景榷瞪着苗助理。
苗助理老实了,但景榷时不时想起小叶炖的汤。啊,是真的很好喝啊!小叶技术烂,但厨艺好,要是小叶真的炖了汤没人喝,岂不是浪费?汤是无辜的。
覃洲收到景榷的消息,[黄宝:去,把小叶炖的虫草汤喝了。]
半小时后覃洲才回复。[头号打工小奴隶:我这么威风的人还需要喝虫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