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有些痛苦,“真的很痛。”

“活该。”景榷说:“他们不得不练,你吃饱撑的……”说到这,景榷停住了,梁叶该不是就为了这个,才非要凑热闹跳舞的吧?

梁叶还是一脸难受,“大家都有人按,只有我没有。”

当年那个抱着保温桶的瘦削男孩浮现在景榷面前,别人有的,小叶没有,小叶要花很多努力,才能勉强够到别人轻松得到的。

回过神来时,景榷的双手已经放在梁叶的肩膀上,而梁叶正乖乖坐在地上,被他按摩得发出闷哼。

景榷发泄地故意用力,你卖什么乖?你还会享受呢!我按死你,我按死你!

可他的坏心眼换来的却是一致好评

“景总对小叶助理真好,按摩得这么卖力。”

“好想景总也给我按摩一下啊!”

布林的天又塌了,“景先生,你都没有给我按摩过!”

梁叶还抬起头,很严肃地跟景榷小声说:“你只能和我卖腐,不能和你的艺人,你答应了我的。”

景榷一脚踹在梁叶背上,气不打一处来。他怎么就卖腐了!谁把按摩和卖腐划上等号了!

梁叶被踹趴在地上,索性不起来了,翻了个身,望着景榷笑。景榷起初有点嫌弃,男大就是这点不好,随地大小躺,但梁叶的视线一直粘着他,存在感太强,他忍不住看回去,又一次色迷心窍。

这个角度的梁叶,嗯……有点太那个了。

梁叶只穿了件白色的薄T恤,黑色宽松长裤,T恤汗湿了,贴在身上,下摆撩起一截,正好露出半道人鱼线,腹肌在湿透的布料下若隐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