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景榷趁着他洗澡,试了好些密码,其中还包括景榷的生日。他没想到的是,景榷居然能将密码试出来。
他以为,只有他记得那个日子。
想到这,他的眼神稍稍一暗,忽然很想知道,景榷试出密码时是什么心情?
他每次输入密码时,心情都不大好,景榷跑得干脆,他和沐浴露、杯子之类的消耗品一样,被遗忘在雪云镇。
梁叶看了看日期,回校快一周了,都在处理学业上的事,没空找景榷。他打起精神,花了三个多小时,终于阶段性完成导师交待的任务。
“叶哥,你这是当野人回来了?”小瀚对梁叶提前过上研究生生活很不赞同,“金主送你回来时,你跟个毛色发亮的金丝雀似的,怎么跟着你们导儿混了几天,就成抠脚大汉了?我是金主,我就不要你了。”
梁叶刚洗了澡,正在吃外卖,闻言照了照镜子,“真有这么憔悴?”
“那不然?”小瀚对着他的脸指指点点,“黑眼圈都有了,胡茬也没刮干净。”
梁叶点点头,迅速干掉外卖,扎起头发,重新洗脸剃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