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的饼子挨个往簸箕里放:“还要订酒店,我说订什么酒店,就在楼下的空房间住,反正也就是几天的事。”
樊青看了一眼栾也,对方神色如常,点点头:“那我拿点,你别告诉小乔。”
“那肯定。”木阿奶笑得眼角全是皱纹,小声小气。“我偷偷给你,不告诉他。”
栾也端了一碟饼上楼,洗了个澡,处理在李弘阔那儿拍的那一堆照片和视频。
书桌的凳子是木制的,坐久了不舒服。他干脆把电脑挪到了茶几,垫着抱枕坐在了地毯上,背后靠着沙发。整个人陷进绵软里。
他工作的时候就会忍不住想要抽烟,但樊青在旁边陪着他,两个人靠得挺近,栾也稍微偏一点,就能靠在樊青腿上。
所以栾也又把烟放回去了。
工作了两个多小时,樊青除了中途出去接了打了会儿电话,一直都很安静。直到栾也放下鼠标,按了按颈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