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吃了两块,随即放下筷子。 樊青在旁边看着,觉得他吃得还没有被强制要求减肥的来福多。 他犹豫了一下,低声问:“吃不惯?” “没有,挺好吃的。”栾也回答,“我就能吃这么多。” 樊青看他两眼,没再说话。 等到他们吃完饭,院子里的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大部分都已经回家等着晚上再过来吃正席。也有一些还没走的,吃饭的桌子被归置干净,变成了四五桌麻将,稀里哗啦全是洗牌的声音。 木阿奶和其他唱经的老太太也刚吃完,坐在树荫底下聊天。栾也看了眼时间,刚到一点。 “要待会儿吗?”樊青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