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席遇去公司后沈执又睡了一会儿才起床。
沈执吃完饭去书房准备画几幅画,但怎么都进入不了状态。
他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他们的结婚戒指,就放在书桌右手边的抽屉里。
是很普通的款式,在他们婚礼上交换戒指的时候才发现尺寸不合适,戒指要比沈执的手指大一圈。
但是也没人在乎,本就是走个过场。他也只好装作无所谓的样子。
现在把戒指拿出来,发现依旧是大了一圈,一戴上就往下掉。
他这些天总黏着席遇,现在一个人呆在家里,心中突然生出一种不真实感。
他日思夜想了好几年的人,突然就和他在一起了,说爱他,会和他生活一辈子。
可是,倘使现在他惊觉这只是一个梦,好像一切也说得过去。
环顾这个房子,除了多了几件衣服,几条毛巾一支牙刷,好像什么都没有变。
只有他一个人把根深深扎在这里,其他人随时可以转身离开。
沈执知道这样想不对,对席遇不公平。而这一切也并不是席遇的问题。
但是他就是忍不住,一看不见他就忍不住胡思乱想。曾经经年累月的暗恋像一场清苦的修行,现在他捧着幸福却如履薄冰。
他想起早上席遇的话,当时他不知所措,有一种被看穿的羞怯,又同时庆幸着自己被看穿。
他当然想要全然相信他,但是长久暗恋的后遗症就是这样。
沈执需要更加长久的陪伴与爱来拉他上岸,也需要自己舍弃原来的足迹往岸边走。
晚上两人躺到床上后,席遇搂他在怀,手探到裤子里轻触穴口,“还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