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祎看她的眼神几乎没有温度,也没有任何的怜惜,“这次算你运气好,再敢惹事生非,我让你出不了这个门!”
婉月捂着小腹,眼底已溢满了泪痕,艰难地抬起眼,越看,却越觉得?胆颤心惊。
婉月不是没见过?这样的郑祎,可她之前看见他这副狠戾的神情,都是在兰姈面前。
她曾因为兰姈受苦心里得?意,但她那时?也以为郑祎只是对兰姈因爱生恨,才失手?打了她。
如?今,她俨然成为了第二个兰姈。
郑祎似是还不够解气,临走前,又?朝她身上踹了一脚。
那一脚正正踩在了她的胸口上,婉月口中生出了一股铁锈味,后知后觉地发现,会打女人的男人,其实是不分人的。
郑祎刚纳她入门时?,觉得?新鲜,也曾待她浓情蜜意,如?今他有了柳茵茵,她便渐渐遭到了遗忘。
柳茵茵的肚子争气,母凭子贵,而她没有子嗣,逐渐失宠,注定会成为他以后肆意打骂的宣泄物?。
婉月心里顿时?一阵恶寒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