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戏弄。
这回,她亲也不肯让他亲了,直接端来了一盘子点心,让他自己意会。
男人低头紧紧含着她的樱唇,覆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越想越气,又气又无?可奈何,忍不住朝她莹润的唇珠,又咬了一口。
他斥道:“不就几棵树的事?,至于气这么久?”
兰殊努了下?嘴,偏头不看他,鼻尖逸出了一丝娇嗔。
便是前两天?,王府主厅门前的老樟树寿终正寝了。
平白多出一块空地出来,秦陌让元吉去寻几棵上好的白玉兰,兰殊却想种风铃木。
尤其想种黄花风铃木,一到春天?,便是一派明媚的鹅黄色。
秦陌不喜那样?花里胡哨的颜色,感觉种在正厅门前,颇失了端庄肃然?,一下?否了她的提议。
他话说得不太委婉,语气也失了妥当,不小心叫兰殊误以为他在暗讽她不端庄,便在心里,怄到了现在。
桌前,男人见她又不睬他了,只好将她抱在了怀里,用指腹摩挲了下?她的脸颊,“我已经叫人把你要的树寻来了。”
他的声?音总是冷硬的,目光却在她恢复的笑容间,逐渐柔成了一滩水。
女儿家眉眼?彻底舒展开来,主动啄了他的下?巴一下?。
他的眸眼?愈暗,将她揽腰抱起,摁在了榻上。
情至浓处,他紧紧抵住了她,终了半晌,也迟迟舍不得放。
男人从身后搂着她,不由心里划过了一丝认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