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 / 2)

骨的手一握,在她以为郎情妾意,耳根通红时,把她推出了屋门。

他不需要女人,只想她离他远远的,越讨厌他越好。

事实证明,他将一弱质女流丢在漫天大雪下的行为,的确惹人嫌,不出所料的,寒了新娘子的心。

他原以为崔兰殊主动离开,还算是个识相的人。

可往榻上一躺,他阖眸入眠,没再梦见那抹红衣,却坠入另一个,史无前例的梦镜之中

支摘窗旁的高几上,娇养的两盆异色山茶,正打着稚嫩的花苞儿。

一名女儿家站在茶花前,拿着银剪子,细细打理着它们的枝桠。

她披着一头鸦羽般的墨发,并未梳髻,只在发尾别了条红丝带。

窗台洒落的月色光晕,将她的身段勾勒得且娇且媚,探在花苞上的玉手,雪若无骨,不堪一握。

而那进门转入屏风内的男子,似他,又比他,年长几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