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没说话，继续打他的游戏。

陈时安也没有看他，目光温和，仿佛在自言自语：“我第一次看到他在台上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感觉，我当时就想着，这辈子不被他看见一次，真的会很失望吧，可惜，从始至终能入白榆眼里的就只有林坤，大概是太遗憾了，所以才会在那么坚决选择退役的时候，唯独被他动摇了……”

路晟不知道陈时安为什么要跟他说这些。

对局进行到最关键的时候，他的手指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在对方伤害机制触发的瞬间用闪现躲掉，反手制裁。

他打了很漂亮的一波操作，却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陈时安那些话的意思，打得再好，操作再优秀，好像不被白榆承认就算不上真正到过职业的顶峰。

当年的林坤仿佛是压在他头顶的一座大山，明明已经不复存在，那道阴影还是如影随形……

训练结束后，白榆最后一个离开。

熟练地关掉训练室的灯，从楼道一步步走上去，走到一半，忽然停住了脚步。

昏暗的灯光下，路晟靠着墙角，在等他。

白榆觉得奇怪，“你怎么还没去休息？”

路晟起身，“等你。”

等他？是有事要跟他说吗？

白榆暗自揣度对方是要说私事，还是说公事，结果走到五楼了对方都没开口，才知道对方原来真的只是在等他。

以前在青训营的时候，路晟也是这样，不过徐波每次都会陪着自己，所以路晟没有跟上来过，只是远远看了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