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郴却猛然含住巨物的龟头狠狠一吸,顿时让贺宗闷哼出声,随即骂句脏话,然后按住苏郴的后颈上下摆动。
镜头里的画面充斥着强烈的性欲,被遮挡住的胯下活色生香,真真正正的口交,苏郴很少给别人做,所以动作生疏,好几次用牙齿磕的贺宗头顶青筋直蹦,粗重的喘息响在头顶,随着他按住苏郴后颈长长的低吼之后,镜头暂停。
导演喊卡,“这镜非常好,接下来做防护吧。”
几乎导演喊卡的瞬间,头顶的喘息变的平稳,苏郴惊讶抬起头,他嘴里还含着那根仍旧膨胀至危险边缘的龟头,可它的主人却镇定自若,甚至窥探不出任何的情绪波动,又急又怒之下,把硕大赤红的物什儿吐出来,上面涂层亮晶晶的唾液,显得更加淫靡。
胯下如何雄心勃勃,那张脸上就如何神闲气静,贺宗是真的在演戏,把戏和自身区分的非常开,简单用衣摆遮住敞开的胯下,伸手去蹂躏苏郴的唇瓣,助理过来正好看见这一幕,惊讶的嘴都合不拢,他家贺大影帝可是出了名的苛刻,从来没看见过他会对谁露出这种近乎于宠溺的神色,天上下红雨的概率。
摄像头都转移到外面,车内本身没有收音的机器,贺宗盯着苏郴的眼睛,互相都在较着劲儿,直至指腹把丰润的唇瓣蹂躏至艳红的深色,才低沉着问,“这么贪吃?”
苏郴被他揶揄的语气搞得怒火高涨,又气又怒之下张嘴咬住那根作乱的手指用牙齿死死合紧。
咬的力气不大,并不是很疼,贺宗却像哄孩子似的嘶了声,笑着说,“你是属狗的,总是咬人。”
说完没等苏郴反驳,又问,“小孩儿,为什么不高兴?”
导演那边高喊,“如果你们好了就通知我。”
贺宗打开车门看向助理,助理立刻把胶棉条递过来,迅速离开案发现场。
先把自己贴好,才看向苏郴,苏郴神色突然变得很微妙,心怀鬼胎的低头嘀咕一句,“没有。”
贺宗皱皱眉,没有继续追问。
苏郴又扫眼后续的台词,才示意导演开始。
摄像机从挡风玻璃外拍摄,只见身材稍瘦的男孩坐在驾驶位穿着皮衣的成年男性胯间,双腿赤裸,雪白修长,后腰正好顶在方向盘上,凹陷下去的弧度如同半弯的月牙,隐约抬起的臀瓣饱满丰盈,晃动着窄腰往贺宗身上坐。
接连几次失利后,苏郴已然把最初的恐惧忘得一干二净,全神贯注的构思着怎么才能让这个男人失控,让他露出来攀满情欲的无法抑制的脸,不再那么镇定自若。
莫名的胜负欲在作祟,如果参加这档节目之后,他可能不敢,也不会去撩拨别人,但是现在,经历过这么多场激情戏的锤炼,他绝对能能把对方代入戏中,贺宗现在就是单纯的演戏,而非入戏。
那绝对不行。
双手按在贺宗肩膀上,他浑身赤裸一丝不挂,对方却正襟危坐,手里的烟熄灭,神情入戏变得浴火焚身,咬牙切齿的说,“小孩儿,这可是你自找的……”
说完骤然用手掌掐握住腰眼的位置,砰砰砰的往胯下勃起的巨物上砸。
苏郴刚才故意没把胶棉条粘好,单单两下就弄的立刻崩开,柔嫩肥厚的花唇裸露出来,最为色情的是前端性器也囚困不住的弹出来,正好碰触在男人的皮衣上,剧本里让他引诱男人,剧本外,苏郴也在引诱贺宗,他倒想看看影帝的自制力到底有多强。
皮衣在磋磨间发出声音,苏郴的喘息也软软的,更像是撒娇,贴近男人锋利的侧脸轮廓去吻他的下巴和喉结,把整个喉结都含在嘴里用舌尖挑逗着吮吸,嘬出来斑斑吻痕才松开,媚眼如丝的抬起头盯着贺宗的眼睛,身体不由自主的往粘好胶棉条的性器凸起上撞,隔着一层碍事的东西,花唇湿乎乎的不停吐水,整个阴户都湿淋淋的。
“我,我不,我不小了,那些人能做的,我都能做,你,你可以,随时随地,啊,唔,肏我……”
几句话的台词说的磕磕绊绊,每个字都正好戳中男人霸道的性癖上,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