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瓷台面上,硌的都不回血了,龟头卡的严严实实,身后秦乾面色狰狞的贴着他摆胯,目光阴森的不像是在做爱,更像是一种折磨。

“屁眼儿这么紧,还敢说被很多男人肏过?”秦乾痴迷的伸出舌尖舔他脸上的水珠,“你的反应出卖了你,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