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我们都有。毕业后考到同一所大学,也谈了七年,我能接受哪天我们不相爱了,分开了,但……我没有办法接受出轨、劈腿。最可笑的是什么,他出轨的女孩是他的师妹。” 徐茉眉头紧紧蹙在一起,想着该怎么安慰。 江归悦咬紧后牙根:“天杀的狗男人!我理智上厌恶他这种行为,但情感上,付出过真情实感,心是真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