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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出口后,心一上一下的,期待夸奖又怕落空。
傅教授不说空话,说:“收过不少学生,合心意的挺多的,但学生学完就走,最多只和我共事三年。修复这项工作啊,就是得坚持,手工活的东西,急不来,可能学几十年才能出师。年轻的时候不愿意在一个地方拘着,进了博物馆的朋友有单位包分配的徒弟,师徒俩干就是一辈子,还有人接班,我现在看着,还挺羡慕的。算是我老人家思想固化吧,还是想带个徒弟,传承手艺。”
“你很沉稳,脑子也机灵,比很多年轻人有耐心,而且肯去尝试。你可别以为修复是死板活,怎么修,如何修,都需要动脑子,你啊各方面都合我心意。”
徐茉听入迷了。
挺意外的,有一天温吞的性子,在手工人眼里是慢工出细活,缺点成了她最大的优势。
“我……会考虑的!”徐茉被说动了。
傅教授掩饰内心的雀跃,深明大义说:“不着急啊,先毕业,工作室大门随时为你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