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中物·双生离朱(2 / 2)

些时日,杏黄睡前纣嫽醒着,杏黄醒来纣嫽早已在殿外慢悠悠的踱步。

几乎让她生了疑心,觉着自家主子压根没合过眼。

“不必等我。”

纣嫽吹干纸上墨迹,以指尖捏了,细细欣赏一番。

随后便将纸递到跃动烛火前,任由火舌卷曲,将纸页吞噬为灰烬。

杏黄有过劝服不成的经验,就不再多言,与她说了两句话便倒下睡了。

总归,主子永远是她的主子,不管生了什么异象,主子不说,她只作不知。

这是杏黄和纣嫽不必言明的默契。

纣嫽的变化,自不可能瞒过相依为命的杏黄。

寒冬薄衣,赤足踏雪,她却不留痕迹,不见冷意。

几夜未眠,滴水未进,她仍不知饥饿。

杏黄再是蠢笨,也该缓过神来。

更何况她称的上聪慧。

之所以不问不说,是杏黄明白,主子的魂未变,这就足够了。

有些事,何必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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