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瓒便绕过屏风,将瓷杯贴在他的唇边。

沈鸢手都懒得抬,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

是尚且微热的蜜水,甜得恰到好处、不甚腻人。

沈鸢怔了一怔,道:“哪儿来的?”